微微确是可以死,但那必须是在非常情况之下,善美也可以死,但倘若善美真的死了,很多人都会有大麻烦,首当其冲的就是老钟,以及那个坐在后台上的、省厅派下来的陈局。
二、打从一开始,顾恺就很冷静,也很谨慎,他一直把微微当着一面盾牌挡在自己的身前,包括后来的疤子,他也把善美当着盾牌挡在自己身前;而凌晨十分是整个夜晚夜色最黑最浓的时候,若不是得那一大片手电筒这里照照,那里晃晃,谁又能轻易看得见谁?
所以说:狙击手狙击纵然省事干脆,但很有风险!
补充一点:狙击计划跟堵截计划的实施结果完全不同,狙击计划是打一个中一个,横竖都是为求打罪犯;堵截计划可就完全不同了,说不定还能活捉个把人回去盘问呢!
老钟也是考虑到这一环了,无奈之下才跟顾恺打了这个商量。
话说顾恺和疤子分别挟持着微微跟善美退到山背面的半坡上的时候,小野和瘦子已经护持着郑海龙下到了山脚下,三人正朝着公路上停放的越野车靠过去,一道刺耳的枪声划破天际,瘦子旋即倒地。
原来,这队武警发现自己这方所处的地理位置完全不似想象中的那样,眼看小野他们仨就要上车了,压根儿就堵截不住,无奈之下只好果断的发起了攻击。
在顾恺他们这个贩毒集团中,若要强说我对谁有好感,那非这个憨直忠厚的瘦子莫属;他就这样倒下了,我多少有点儿为他感到不值和惋惜;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也是他自找的,他本是黄勇庆的手下,黄勇庆跟顾恺可是有亲戚关系的,黄勇庆都不来,他来,那郑海龙一定给了他一笔数目不菲的钱财;这也印证了他们这种人常挂在嘴边的那句话: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命中瘦子的这声枪响,惊扰了半坡上的顾恺和疤子,他们俩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回头去瞧郑海龙;就在这一回头的瞬间,上方余下的武警和公安“呼啦”一下全都涌了下来,一大片密集的枪声接踵而至,如雷贯耳。
混乱中,顾恺拽着微微一边往山下夺命狂奔,一边到处找岩石土埂躲避,间或的还还上一两枪,逼退距离他和微微最近的警察。而疤子那边的情形,跟顾恺这边的差不离。远远的一眼望过去,整个场景要多惊险就有多惊险,要多混乱就有多混乱。
本已是下到了山脚的光头正打算折回身来接应顾恺和疤子,突见这阵势,吓得拔脚就往越野车所在方向跑去;他离小野和郑海龙原也就不远,小野和郑海龙当时为求自保已是趴倒在地,光头这一跑动,就成了显著目标、众矢之的,“砰砰砰砰砰”的一阵乱枪扫射过后,光头的后背鲜血横流、弹孔林立——光头被武警支队当场打成了人肉筛子。
而这方,许是顾恺和疤子运气好,他们俩跌跌撞撞的左躲右闪,竟也把战场移到了山脚下。(事实上,并非是顾恺和疤子运气好,而是公安干警们有所顾虑,毕竟顾恺和疤子还分别挟持着微微和善美两名人质,枪乱无眼,打中人质谁来担这个责任?)
刚到山脚下,两人就直接把微微和善美架到身前挡着,小心翼翼的加快速度朝越野车靠过去;他们俩正是算准了老钟这边没人敢再次开枪射击,因为所有的手电光线汇成聚光灯打到两人身上,根本就看不见两人,只能看见微微和善美。
微微和善美太显眼了!
又或许,就算有人枪法好,想开枪,也被顾恺退到山脚时愤怒的咆哮唬得不敢轻易叩扳机;顾恺的原话是这样吼的:钟馗,你他妈的不守信用老子不怪你,谁叫你他妈的本来就是个小人!老子现在只想提醒你,这两女的一个是江平市某军区首长的独生千金,一个是江平市市政府某高官的掌上明珠,老子光脚的从来不怕穿鞋的,大不了老子宰了她们俩再让你抓回去枪毙;可你他娘的你得好好想想,你回去怎么跟上面交代?你就不怕那两个老头子找你拼命?
顾恺这番话表面上是对老钟说的,背地里却是对场上的所有武警和公安说的,他这是在用微微父亲和善美父亲的特殊身份来压制躁动不安的人群;谁都知道咱们国家目前的社会现状,说得难听点:死掉个把人不重要,只要死掉的这个把人本身没有与众不同的社会关系,那这个人是死是活都无所谓;可这个人倘若有点儿背景和来历,那就另当别论了!
谁愿意惹火烧身呢?答案当然是没有人愿意!
俗话说得好,枪打出头鸟,竟是没有人愿意,当然也就没有人敢第一个冒险开枪了;顾恺得此机会,挟持着微微又往公路上的越野车那边挪动了好大一段距离。疤子和善美自然紧紧跟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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