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什么秃?兔?可怜白君君变成兔身后还没照过镜子,不知道自己身上的白毛不剩几撮了。她心里还洋洋得意着。啧啧,真是的,嘴上说着别摸兔了,还不是沉迷其中。这人呐……就是……听说不知哪儿的偏远地区有个说法叫做真香警示?就是……就是这胡广青,力气是不是太大了?毛都被压塌盖住眼睛了啊!许久,胡广青才停手,道:“我现在就是个半残,你也是只焦毛兔。也真是凑巧了,就跟着我一起吧。说起来,也不知道京城那只白兔子怎么样了。”想到那只白兔子,他的脑袋突然一阵疼痛,有什么画面一闪而过,很快就消失不见了。他晃了晃头,没有抓住什么。“叽叽叽?”你居然不认识我了?还有焦毛兔是个什么鬼!白君君大受打击,挣扎着跳出胡广青的怀里,跑到水池旁一照,傻了。我光滑水润的皮毛呢?!胡广青被她丰富的表情给逗笑了,之前的郁气一扫而光。他身旁还站着许多人。要是他倒了,灵芸怎么办,父亲怎么办,整个胡家的冤屈上哪儿去说?没有时间气馁。胡广青拍了拍小兔子的头,抬腿朝东屋走去,想问问郑姑自己的伤势怎样才能恢复得更快些,也看看白姑娘的情况。白姑娘昨天突然晕倒,他还是很不放心呢。白君君本来还傻着,看见胡广青要去东屋,一下子紧张起来。“叽叽叽!”我现在去哪里变一个白君君啊!要是被大家发现我不见了就惨了。她刷的一下跳到胡广青面前,拦住他不让他过去。胡广青还以为小兔子是想跟他玩,心里有些欢喜,面上却严肃地说:“现在哥哥要去忙正事,你在院子里自己玩会儿。”好嘛,远在西北的胡老将军还不知道他莫名多了个兔女儿。白君君兔小势弱,被拨到一边,急得都要咬人了。胡广青还以为兔子是在跟他打闹呢,索性让她咬两口,抱着她敲响了东屋的门。作者有话要说:之后就是放心大胆的吸兔!可怜我们家二女儿毛秃了,头也快被揉秃了。白君君:我,世界养兔日常(一)房内并没有动静。胡广青又耐心敲了会,高声问道:“郑姑姑?”郑姑这时才隔着房门道:“有什么事?往日郑姑总有些难以理解的举动,胡广青也不觉得奇怪,就这么问道:“白姑娘还好吗?我想来看看她。”白君君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两人发现她不见了,然后漫山遍野地去找她。出乎意料地,郑姑没怎么停顿地说道:“她已经睡了,不过没事,晚点再跟你们说她的情况吧。”“叽叽叽?”白君君兔头一歪,困惑道,郑姐姐为什么要为我掩护呀?这房门并不隔音,郑姑听见兔子声,变了主意,又道:“你去叫其他人,我跟你们说说这里的情况吧,毕竟我们至少要在这儿呆个把月。”胡广青不疑有他,转身先离开了。白君君心里的大石头还没完全落下,想溜下去见见郑姑。然而胡广青将她抱得紧紧的,白君君又怕动静太大触到他的伤口,不敢再动。不多时,一行人就聚在了堂屋里。郑三伯用乡间野茶给每人沏了一杯,苦涩却别有一番滋味,但只有秦斐和对父亲的事情一无所知的胡灵芸尝了尝。郑三伯喜上眉梢,拉着郑姑问三问四。郑姑也难得耐着性子一一回答着。原来,郑姑本是出生在这三石村,也算是三石村中小有富裕的人家之女了。然而,十七岁那年,郑姑突然在后山上失踪了。一年后,她回来了,手上还抱了个孩子。未婚有孕,自然是奇耻大辱。她的父母大发雷霆,询问孩子的亲生父亲是谁,郑姑却始终不发一言。但孩子也算是勉勉强强养着了。后来,她的父母发病去世。那孩子从娘胎里带的毛病,生了哮喘,身体一直也不好,郑姑就带着她离开了三石村,不知去了哪里。哮喘……胡广青这下明白,从不接富贵人家病人的郑姑,当初为何愿意给灵芸看病了。说起那孩子,郑姑脸上是哀莫大于心死,不多发一句,其他人见此也不好多问。郑姑拂了拂袖子,浅尝了一口茶,见众人的目光都朝向她,说道:“胡小子……你本就要三个月才能完全休养好。现在这么一奔波,又得再添一个月了。”小兔子蹲在胡广青的怀里,不时被胡灵芸偷瞄着,心里盘算着,有狐狸爷爷的灵力在,应该只要一个多月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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