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姑娘摇了摇头,闷声开始吃饭,陈玉楼啧了一声,摇了摇扇子,往鹧鸪哨那儿看去。这不巧吗,鹧鸪哨也远远地看着红姑娘呢,正好两人视线对上了。
这两人现在互相看不好对方,尤其是陈玉楼真是恨得牙痒痒,但那陈玉楼是什么人物,说的狠心些,就是他杀父仇人上门,他也能滋出个假笑,和人好好说话。
陈玉楼对着鹧鸪哨咧了个假笑,鹧鸪哨红姑娘没等着,反而和自己个儿假大舅子对上视线了,绷着脸点了点头。两人眼睛里都电光火石地没好眼色。
作者有话要说:陈玉楼:好妹妹们,点个收藏~
☆、18
几日下来,鹧鸪哨,陈玉楼和罗老歪都已经拜了把子,商量完了再下瓶山的的大概日子。
红姑娘和鹧鸪哨抬头不见低头见,几次三番鹧鸪哨都主动上前搭话,红姑娘都和没有看到一样头也不回就走。
鹧鸪哨想在巷子里拦住她,红姑娘声东击西,用轻功一溜烟就跑了。
最后几日,好像在成心气鹧鸪哨似的,红姑娘干脆白日里都往陈玉楼那房里跑,弄得鹧鸪哨连红姑娘人影也见不到。
鹧鸪哨一边和老洋人准备下瓶山的诸多事宜,一边只觉得心烦意乱,万千蚂蚁在噬咬自己一样。
要进瓶山的前一晚,红姑娘一想到瓶山之后的事情,叹气连连,一边梳着自己的头发一边又红了眼睛。
花灵早早地吹了灯就睡了,女卧是其实是两间房,当中有个共用的大厅,红姑娘缩在床上迟迟不肯睡觉。
她一声不吭地掉着眼泪,她现在混乱地很,又无从去说自己到底委屈什么,不然别人肯定都把她当女疯子。
房屋上发出了些杂声,但是红姑娘太过伤心欲绝,没有在意,只是突然感觉旁边的蜡烛好似没之前亮了,她以为是蜡烛快燃尽了,准备吹灯睡了。
红姑娘擦了擦眼泪,看到眼前悬着一根绳子,鹧鸪哨就倒吊着下来了,他绷着脸,一言不发地看着红姑娘。
红姑娘没想到是这个冤大头,不叫也不闹,又把自己埋在膝盖里不想再看他。
鹧鸪哨一个轻巧地翻身就站稳了,收了绳子,笔直地站在了红姑娘面前。
两人无言许久,最后还是红姑娘吸了吸鼻子,哽咽道:“堂堂搬山魁首,怎么也做起这般偷鸡摸狗的事情?”
鹧鸪哨一本正经,说:“要事在身,不得不对此下策。”
“什么要事?”红姑娘抬起头看着鹧鸪哨,泪眼迷蒙,在那忽暗忽明的烛光下,看上去更是楚楚可怜。
“事关在下人生大事。在下的心上人在这里,鹧某不得不来。”鹧鸪哨一步一步慢慢走向红姑娘。
“胡说八道,你这老色胚,这儿哪有你什么心上人?想做下三滥的事情还给自己找这般借口,你要是再过来,我就把我所有兄弟喊过来,一人给你一刀,把你砍成肉泥。”红姑娘瞪着鹧鸪哨,他往前走一步,红姑娘就往后缩一些。
鹧鸪哨还是一言不发,直到走到了红姑娘床前,说:“好,我鹧鸪哨就站在这里,仍你千刀万剐吧!”
红姑娘湿漉漉的眼睛就这样看着他,偏还要装作凶狠的样子:“老匹夫,自己做了亏心事,我一个黄花大闺女的房子都被你翻了,我叫人来告诉所有人你毁我清誉吗?狗东西,砍你都脏了我的手!”
见红姑娘当真是油盐不进,还这么骂他,鹧鸪哨皱起了英眉,微愠道:“满嘴粗语,你一口一个老匹夫,老色胚,我堂堂搬山魁首,在这里被你这般辱骂……”
“你还记得你是搬山魁首呢?上房揭瓦这事儿都做了,亏你还是绿林好汉嘴里那正义凛然的鹧鸪哨,干得什么下作事儿!”红姑娘几日来憋的气和委屈都撒出来了,本就是泼辣的性子,怎会让鹧鸪哨趁口舌之快的道理。
鹧鸪哨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怒火,一字一字地开始自嘲,说:“是,我这都上你的房,揭你的瓦来了!我鹧鸪哨没什么正义凛然的,不过就是心狠手辣,还贪恋美色的小人罢了!”
红姑娘本以为鹧鸪哨还要顶几句,没想到他真是破罐子破摔,损起自己来了。
这鹧鸪哨都把自己给骂完了,她也有点不知道骂什么了,只见鹧鸪哨目光炯炯地看着她。
要是别的女子,可能被鹧鸪哨这么盯着,肯定发怵,之后服了软,定要好好哄着鹧鸪哨。
可是这是谁啊,堂堂月亮门传人,卸岭魁首陈玉楼的义妹,红姑娘,她才不是普通的女子。服什么软!这事儿就是鹧鸪哨这老家伙在和她矫情,和个娘们似的在作。老虎不发威真当她是小猫来的
她两辈子情真意切换他在这怀疑她和陈玉楼之间的关系不认错就罢了,还在这儿和她发火。给了脸,上房揭瓦的事儿都干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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